许佑宁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。 果然,陆薄言怕什么来什么,苏简安目光如炬的盯着他,“还有你刚才我和佑宁在说话的时候,你在想什么?你的眼神有点奇怪。”
穆司爵指了指沙发:“坐那儿,不要出声。” 穆司爵和沈越川几乎是同时趴下,两人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多了一把枪,子弹已然上膛。
虽然陆薄言没有发怒,但队长和队员都知道,下次再有这么低级的疏漏,他们就永远不必出现在陆薄言面前了。 “不能吧。”阿光拦住护工,“佑宁姐打着这么厚的石膏,不小心碰到伤口怎么办?”
需要趁早做的事情? “赵叔,你怕?”穆司爵一手将许佑宁勾入怀里,“只能怪你的手下不长眼。他碰谁都可以,但唯独她,不行。”
“没呢。”搞定外婆,许佑宁松了口气,抱着外婆的手臂撒娇,“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。” 许佑宁伸出白|皙纤细的手臂,捡起地上被粗|暴的扯掉扣子的衬衫裹住自己,下|床,“嘭”一声把浴室的门摔上,从抽屉里拿出备用的毛巾牙刷洗漱。
两秒钟后 当时的随口吐槽,她都已经忘光了,但是对她的吐槽不屑一顾的苏亦承,居然还记得?
浴后,苏简安只穿着一件睡袍躺在床|上,陆薄言躺下时,鼻端清晰的传来她身上淡淡的山茶花一般的清香。 出了办公室,穆司爵顺手把包包扔进垃圾桶,下楼。
穆司爵盯着她饱满欲滴的唇,怎么也压不下心底的躁动,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去:“我是疯了。” 许佑宁只能默默的对着手机爆了句粗口,坐上阿光的车:“去一号会所。”
陆薄言一把抱起苏简安,苏简安惊呼一声,下意识的圈住他的脖子。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,居然以为这样就能吓到他。
来不及把门关上,萧芸芸就先跑去打开所有的灯,严严实实的关上所有窗户,然后打开手机,播放《好日子》。 她好奇的问:“你要出去?”
许佑宁想了想,果断摇头,作势要把杯子还给穆司爵:“我怕你在里面下药!” 一字之差,意思却千差万别,惹得四周的人纷纷起哄。
可是,她的努力,最终还是成了一场无功的徒劳。 ……
“我懒得想。”怀孕后,苏简安就连犯懒都懒得找借口了,说,“你来想吧。” 许佑宁不解的问:“要加什么守则?”
陆薄言眉眼间尽是温柔,看着苏简安笑了笑,转过头却又是冷静的模样在牌桌上厮杀。 “哎,送到我房间来吧。”许佑宁正在刷副本,连头都懒得抬,只依稀听见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但因为全心沉浸在副本上,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……
而跟苏简安有关的考验,他注定过不了关…… 她在最需要母爱的年龄突然失去母亲,所谓的“家”一|夜之间分崩离析,她一度陷入绝望。
第二天。 第六天,阿光晚上出去吃饭,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保温桶,里面是熬得香浓诱|人的骨头汤。
晚上……叫他叔叔…… “我有其他事要办。”穆司爵说,“你一个人去。”
不过这也算她自找的,毕竟离婚是她提出的,可先在陆薄言凭什么鄙视她!? 陆薄言虽然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,但唇角也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:“饿不饿?可以去吃饭了。”
偌大的候机室内,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,两个人四目相对,彼此呼吸可闻,穆司爵却反而感觉有点不真实。 至于那个看起来颇具艺术家气质的年轻男人,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,应该就是行踪神秘的JesseDavid本人。